“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往我这边引导的,慎老板,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心思?”

“够了,”陆笙阔实在是忍受不了,扶着慎南行,“你这幻想有医生给治治吗?”

慎南行伸手捏了捏陆笙阔的胳膊,一晚上疲惫,现在面对这样的艾维密斯特更是不想说话:“接下来让我的律师和你细说吧。”

他现在只想回到宠物医院看小满。

拒不和解,完全按法律法规办事。

他到了门口,回头:“我穿什么,说什么是我的自由,这是我的审美和对人待物的方式,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

“还有,”他微微侧过脸,神情凌厉,“你别在我面前装疯,行车记录仪和监控里记录得清清楚楚,这种事对一位备受赞誉的钢琴师来说,影响应该很恶劣吧?”

“我不是你想泼脏水脱罪就能泼的人,你最好想清楚,并且收起歪门邪道的心思。”

艾维密斯特能像一个疯子一样盯着他,难道他就不能查到点什么吗?

小满已经醒了,在箱子里跌跌撞撞的,看到慎南行了才安宁点。

它的主治医生还在休息,助手过来看了一下:“得在这里养几天,能站稳了就能领回家。”

小满举着爪子摸玻璃罩,也偏头看向陆笙阔。

陆笙阔也在罩子上点了一下。

慎南行站在那交代,也不管小满听不懂,但他走的时候小满没闹了,就是趴在玻璃罩里眼巴巴地瞧着。

陆笙阔那个宣传活动得快点赶过去了,昨晚让边弈调了一下时间,但也就往后延了俩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