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紧张,陆笙阔的气息就发沉,劈路一般,慎南行看不见他脸,但凭感觉可凶。

五指在玻璃上滑出鲜明的痕迹,脊骨绷得出了象,让陆笙阔忍不住在那上面啄了一下。

慎南行抓着他手腕:“不行了,你干嘛啊?早上你抓我那下我记仇了吗?”

陆笙阔现在没心思考虑仇不仇的,待得太舒服,蹭着他脖子:“没,你是不是站着有点累?”

慎南行口快:“你觉得呢?”

陆笙阔的呼吸再次沉下去,手臂的肌肉硬起,横在退湾的时候让慎南行呼吸一紧,声音紧张得不行:“你干嘛?”

“你累嘛,”陆笙阔的声音搅着蜜,“我抱你起来,你省点力。”

玻璃上的手印换了个高度,印在新的一层水迹上。

最后被陆笙阔抱出浴室的,慎南行躺床上都在微微发抖,身子消不下去。

陆笙阔问他还好吗,没发声,瞳孔的视线落不到点,只知道拽着陆笙阔以的手艰难地跪起来,圈着脖子又接吻。

慎南行到片场坐着都在回想,前一晚太疯了太疯了,并且苛责自己,作为一个二十多岁、成熟、稳重的大男人,这重谷欠求浓重的思想是不对劲的。

但他一看见镜头里,穿着自己改做衣服的陆笙阔做卧底任务,就满脑子全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太!罪!恶!了!

慎南行紧紧捏住矿泉水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