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的气息很热,透着两人的味道,和外面铺了一地的冷雪形成的对比很强烈。

慎南行抓着陆笙阔的后脖子,拉开距离对视,有点恼:“你是不是吃药了?”

“没,”陆笙阔亲亲他眉心,大清早的很有精神,眼睛都是亮的,“太想你了。”

昨晚上这人可不这样说话,“太想你”直接延展成“太想让你再也走不了路了”,“太想你用那种眼神只看我一个人”,还有一些难以回答的问话。

慎南行都被逼着答了,气劲起来的时候也不嘴输,结果发现实在劣势了,才软下来。

结果陆大明星怎么说的?

说:“慎哥,现在撒娇我只想更用力,你哭一下。”

慎哥自然不会——不会主动哭出来,坚称那是正常的生理眼泪。

此时,在新年的新的一天,两人就没正经起床。

如今陆笙阔的技术是好了,慎南行和他也有了默契,不像以前那样两人跟斗兽似的,但这也让感官更加激人,慎南行次次都会陷进去,有时候甚至意识都不太清晰。

所以现在,他用膝盖抵着陆笙阔。

陆笙阔已经陷进去了,被这么抵着,不禁蹙了一下眉头,紧赶着就喊了一声“慎哥”,声调转了一圈,很软,甚至是告求,酥了慎南行半个胸腔。

“别讨乖,”他现在觉得陆笙阔不对劲了,要起身,“你是不是昨晚趁我喝得不记事,做什么了?”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印子也没什么,又看了一眼某处,里面没有其他的感觉,眼睛一横。

陆笙阔俯身下来从耳廓亲到额头,问:“你真不记得了?”

昨天那酒是真的喝多了,慎南行只记得那个捂住眼睛的手心,以及进门时被陆笙阔推着抵门上。

怎么回的,开的谁的车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