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阔,”慎南行掐他脸,“你可日渐流氓了,你粉丝知道你这样,形象呢?”

陆笙阔反而把他抱紧了,贴着耳背:“我的粉丝不就在吗?”

慎南行:“………………”

年轻气盛的身体怎么能再受得了这样的撩拨?从新工作场所到这里,慎南行也忍了好久,被他这句话一激,软尺围住他欣长的脖子,偏头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格外危险:“留不得你了,喜不喜欢玩点窒息的?”

陆笙阔的吻落得很深,把他押在池子边缘。

没有留下喘息的间隙,慎南行高高地仰气头,只有鼻翼间扫过的粗气,和闷住的哝音。

陆笙阔在他脸上抚出几道水痕:“像这样的窒息?”

唇上也沾了水,碾吮得瑰丽的唇瓣微张喘熄,有种说不出的慑人。

慎南行的手还拽着软尺,让他的头微微勾着,肩颈轻弓,突然有股蓄势待发的攻击性。

更清晰直观的情况是,陆笙阔的确已经悄悄开始了进攻之势。

浴袍散开,慎南行一个挺身攀附住陆笙阔的脖子,手上利落地把软尺打结,不松不紧地套住他的咽喉。

一吻落在脖颈,往上走去。

慎南行卷舌:“先让另外的地方量量。”

骚话谁不会啊,他唇齿含笑,逗眼前的人不嘴软不手软,甚至惊起一片哗啦水响。

又开始簌簌地落雪,轻盈地想要落在池边,企图窥一番浓昧景象,却被蒸腾的热气挥散在半空,连一点冷气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