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没看过他们私下里的排练,这会靠近了看相机,突然眼前一亮,嗷了一嗓子被慎南行盯收了声。

低声:“老大,你怎么想到的?”

慎南行眼眸一弯,没回答他,用身边这个人鼓励他们:“看见没有,你们上台一定会引起轰动。”

慎老板发现令星蓝对“独处”和“喧嚣”有一定的误解,但又说不出他这种理解有什么不对之处。

沿用了国风,但他又把国风往另一条道路扯。

它们色彩华贵,有袍有儒裙,像某个时代的印记,但它们不像是衣服了,穿上的模特也不像是人,走在t台上更像是一件件厚重的远古器物。

尘封多年的被人掘起。

很沉静,喧嚣都在背后。

模特们每一次的转身,都会引起一阵议论。

纯色润瓷的陶器转身,后背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模样,裙摆一拉铃铃铛铛响过,衣袍也好,儒裙也罢,都变成破损的模样。

慎南行看得心惊肉跳,看着令星蓝:“是真的撕了吗?”

令星蓝眼里的光迸发,点头:“撕,帅不帅?”

裂帛之声最入耳最是入人心,模特们变成一件件被砸碎或者炸出裂纹的无价之物。

这样的走秀,一次赛程也只有这一次,很疯狂,并且无可复制。

令星蓝在一阵掌声里说:“墓葬之下有的宝贝,躺了上千年容颜不衰,一旦被人不小心拿了,瞬间就会碎裂,有的甚至变成飞灰。”

他需要去和模特们上台合影说感谢词,站起来朝慎南行抛了个媚眼:“我心是美物,独自美丽,活该疯狂狂妄,若谁不长眼要扼杀,宁死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