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阔的眼神投过来:“咋还喝动情了?”
其实靳祈这人挺感性的,讲眼缘,不然也不会在慎南行打开南交竹生门的时候停下来看,看这个老板模样的人面目善良,看店里的装潢很是精心。
当场就忍不住开口问他,是不是新开的店,要不要人手。
那时候慎南行手里有几个友情单,一个人的确挺赶的,也问他要不要了解一下。
这一上手,就到了现在。
靳祈这人也挺“专一”的,友情单终归不是次次都有,有时候连空两三个月,慎南行都是拿自己的家底给他发工资,那时候这么艰难,但凡是动摇点的,准走。
现在慎南行愿意给他分股份,对他处理事情的能力很肯定。
靳祈捂着眼睛:“老大我已经很幸运了,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家里人在给我找老家的工作,说整天围着布头转也转不出名堂,还不如回家考个证做个美术老师都是好的,安安生生找个老婆生孩子。”
“我不甘心啊!”靳祈一口干掉杯里的酒,“要不是老大你,我也走不到今天!”
他又何尝不知道,营业额为零,工作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交房租水电后是负数的账户,是用哪里的钱给他开的工资。
虽然那时候不多,慎南行却是一天都没拖欠过。
当时也没有厂子合作。没人愿意同只有两个人、和没有几单业务的工作室合作。
他俩就自己发广告,把设计出来的图发到话题,凑工资或者拿上个月的盈利去购买散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