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笙阔就不乐观了,艾维密思特下刀是奔着要命去的,扎了肺。
慎南行一边听着自己弟弟混混乱乱地说,自己组装起了目前的情况,也清楚了好在边弈赶得快,在救护车来前也做了一套措施。
但手术到现在都还没结束,慎北越没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不乐观了。
慎南行现在清醒了不少,听自己弟弟又开始哭:“哥,我们看警察拍的照片,你那个车都不能看了,我都怕原地爆炸。”
“陆哥进去得早,都不知道情况,”慎北越的眼睛红透了,“你当时也不清醒,一直要拽他,在处置室不听医生说话,我们更问不出情况。”
慎南行鲜少失态,慎凌壑看着都吓了一跳。
他大致回忆了一下,但脑袋有点沉,记不清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我为什么在病床上?”
慎北越:“哦这个,给你打了一针镇定剂。”
慎南行:“………”
现在他已经全部镇定了,看着紧闭的手术室。
宋素的头发有点凌乱,熬了大半宿,惊慌还没有褪下去,看见慎南行坐着轮椅都要上来,有点着急:“你上来干什么?身上还疼吗?你可是骨裂了,不要到处走动。”
“这有我们看着呢,你回病房好好躺着。”
不见慎凌壑,他环视了一圈,边弈倒还是在,见了他之后也很慌:“南南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慎南行问,“我爸呢?”
“在警局,”宋素把他推到前面,“他去了解一下情况,你那车可能没法修了,拉去交管局的路上都燃了。”
慎南行一愣,转而一笑:“那这质量不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