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阔直接把他扛起来:“一起洗。”
慎南行:“……”
陆大明星等了好久,之前慎南行还没出国时,成天跟针线较劲,吻都透着股渣里渣气的,心里装着事都不尽兴,甚至还让他别过火,完事后还要再去书房改稿子和裁布条!
水流顺着头顶淌下,把慎南行的眼睫都打湿,被掐着下巴问:“你现在心里有事吗?”
“有,”慎南行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你还认识那个做手术的小女孩吗?就是桐桐生日那天那个,住三环码头那的那个,她就是那个顾客。”
陆笙阔皱了下眉,显然是不认识了,但看着他的唇目光灼灼:“还有吗?”
“还有,”慎南行看着他解自己衬衣的纽扣,“那个帮我得到远峰衣服的人,你都想不到是谁,被苏荷给发现了……”
陆笙阔吻了下去,激烈又迫切。
花洒的水量像是突然变大了,慎南行好似掉进了深海。
陆笙阔很直白,很凶,撑着瓷砖壁,后颈承接着水柱:“等会再说这个,我的意思是,订单的设计稿子,衣服样式,现在,乃至明天,还需要思考吗?”
慎南行靠着瓷砖往上看,脖子承接不住的水珠往他洶口砸,细细密密都滚着热,似乎沾染了许多陆笙阔的体温。
“不需要。”他拽过陆笙阔的衣服,它们早已湿透,印出蓬勃的形态,使着坏地撞了一下。
陆大明星吸了口气,耳根红了一个度,手直接掐住了他的月夸骨。
很久没被这么抓住过了,慎南行颇为不适应,差点弹起来,又被推着坐进浴缸,曲着身子,脚跟搭在了跨进来的人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