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和泪水往外冒,沿着脸颊脖子砸进床单里。

“陆笙阔,”他的嗓音染上沙哑的哭腔,声线颤抖,“你出来。”

陆笙阔被他现在的声音撞了一下心脏,听着委屈又让人想欺负,从后背拥住他,往更森了进:“哪种出来?嗯?”

被欺负的人终是忍不住发出难忍的叫声,蹭着膝盖要逃,也要伸手去拿掉套住自己的东西,被陆笙阔按着双手撑住,更加用劲地往前丁页住。

慎南行的双煺被打开,他觉得已经到了极限,却又躲不开,大煺只能颤抖地更严重。

“我不行了,”他的眼泪冒得更多,达到不可控制的程度,“小阔我快被你滈死了。”

陆笙阔挑着他磨,看他绷得更紧的背,低头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口勿。

他恨不得就在相连的地方相融,这样他去哪里,他的慎哥就会在哪里。

到达顶峰的时侯两人都在颤抖,慎南行被解开束缚,完全控制不住,似交代了这几个月的所有。

最后完全是没有了神智,连口申口今都难以发出。

缓了接近一小时,床上待不下人,又洗了个澡,陆笙阔把他抱到外面的小沙发里,他才能轻轻动一下腿,低着嗓子说:“小阔你有烟吗?”

陆笙阔点了支烟,自己吸了半口没过喉咙,夹着放到他唇边。

慎南行也吸了一口,伸手抓住他手腕,把人扯进沙发,自己夹住烟,喷了一口白雾在贴着胸口的人脸上,看他的黑瞳孔沉沉,专注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