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时已经控制力道,可想到还是把人打疼了,时淮衍不觉心疼起来:“抱歉,刚刚是我没控制住情绪。”

“你先开门,我们聊聊。”

房间内,池闻景站在窗边企图用冷风让自己冷静。

大度地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发现自己幼稚地在划分楚河界限,不愿他的人跨出去一分。

这个占有欲让他感到害怕,因为在乎,所以才会生气。

突然,手机屏幕跳出两个热搜词条映入眼帘。

#池家庆功宴#,#池凌接管池氏#。

冲上热搜的视频里,池雄面对记者采访表示,在这次庆功宴会宣布池凌何时接管池氏等更多详细流程。

“请问您是否会邀请大儿子前来参加呢?”

“不会。”面对记者的提问,池雄回答地冷硬决绝:“离开池家的人,并不适合出现。”

不会,也不可能。

终于等到池氏东山再起一日,怎会让丧家犬前来扫兴。

以往面对这样的新闻,那一身反骨不会让池闻景就这样罢休。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今晚没了信息素的味道,整个人变得都不对劲,堵在胸口的石头越来越重,压得没了所有力气。

‘咔嚓’——

池闻景自己打开了门,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他钻进男人怀里,踮起脚尖在顶级alpha腺体边嗅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