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激到的腺体,瞬间散出淡淡信息素。
“不唱,我就亲它了。”喝醉酒的人格外不讲理。
时大教授三十年的人生,收获过值得庆祝的成功不在少数,却从没有被迫过唱好日子来庆祝。
可在小朋友强烈要求下,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唱起喜庆的好日子。
一首完毕还不够,小朋友点了单曲循环模式:“还要……”
如果这句放在床上,时大教授会很乐意听到。
正想着如何劝小朋友切歌时,突然后面的人俯下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老公,人家还要嘛……”
向来只有在床上被欺负地求饶,才会喊出这个称呼。
这次没有强迫,软糯糯一声‘老公’简直叫到心坎里。
时淮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真栽在小朋友手里了,无条件答应所有:“好。”
到最后,小朋友提出的要求更多,比如要摇滚感觉的好日子,要rap形式的好日子。
时大教授几个小时的讲座也没这么费嗓子。
可时淮衍知道,今晚的小朋友反常的粘人,前所未有的主动,不过是借着酒意来掩盖内心害怕。
刚踏进别墅区,后背原本安静的人突然开始闹起来,跳下来要扶着走,一会儿难受地走不动,一会说自己想再吹吹风。
到了家楼下,更是‘噗通’一下跌坐到地上,可怜巴巴看着男人:“衍哥哥,人家没力气了,要缓缓。”
所有反常举动无不在暗示——不想回家。
这段时间,小朋友再怎么闹分手却从未真的搬离过这里,潜意识里依旧有对‘家’的归宿感,而现在什么都没变。
变得只是往常亮起的灯,在两人离开后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