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双危险眼睛这么盯着,池闻景哪里还静得下心。
当着出题的时大教授面,出错率高达百分之百。
“我……”翘课的坏学生不敢吱声了。
时教授却从后面把人搂住,握着池闻景的手,一笔一划,教他在每道空白题填上正确的元素。
“会了吗?”时教授问。
男人气息就洒在耳边,挠的池闻景心神不宁,却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嗯。”
话音刚落,时教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叠试题:“开始吧。”
池闻景被那厚度吓出冷汗:“衍……唔!”
所有撒娇的话直接被吞没。
“做。”男人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继续握住少年的手,只是这次没主动帮忙,俯身惩罚似得咬住少年敏感耳垂:“做错一道,我做你。”
alpha的疯狂占有欲,碰到另一半在酒吧沾染其他信息素中爆发。
一路的忍耐,更把男人逼出粗俗的话语。
面前都是专业题,池闻景哪里会做。
可他知道,男人没在开玩笑。
在笔尖迟迟未落后,池闻景迎来今晚第一场暴风雨。
平静过后的暴风雨汹涌无比,它甚至没有任何前兆,倾盆落下砸在花苞上,娇弱的花苞哪里受得住这般袭击。
释放出的花香明明是求饶信号,却很快淹没在暴风雨的凶猛中,被彻底包裹住的花苞融化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里。
最后暴风雨灌满了花苞,花苞在一片湿润中软趴趴垂落在根上,等到隔天太阳升起,早被蹂躏地毫无生气。
池闻景再睁开眼,感觉整个人像死过一遍。
就算没有易感期,被激怒的男人依旧可怕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