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打电话提出要池老太太转院时,电话那头的池雄一改之前好声好气的态度:

“不行,这件事坚决不可以,我绝不会拿自己母亲的命开玩笑,这次就算时家出面我也不会答应,在法律上,我依旧拥有决定的最大话语权。”

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话说到这份上,显然这次向衍哥哥提出帮忙怕也是件棘手的事,更何况最近衍哥哥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也不想再去添麻烦。

池闻景只好打电话跟方逸说下情况。

两人讨论到最后,一致决定先派人观察几天再做定夺。

挂断电话前,池闻景突然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问道:“小景,你还想知道真相吗?”

这话问住了池闻景,他想,但因为衍哥哥没有真正告知原因,让已经习惯当衍哥哥乖宝宝的他,也不再急迫地想要答案。

“不想了。”池闻景沉默几秒后回应道。

衍哥哥不说,或许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管是什么,他都相信衍哥哥。

不知为何,这句落下,仿佛听到对面的人松了口气:“也好。”

更像还有一句未说完的话——因为真相不会是他想知道的。

期末考结束,意味着未来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都不会回到a大,现在只差dep几天后的审核结果,池闻景开始成了一个闲人。

这天突然心血来潮来到书房整理书籍,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时教授都会待到天亮,有些书来不及整理,向来整洁的书房难得看起来有些杂乱。

书架上除了抑制剂相关书籍之外,还有不少国内外的经济学。

随便翻一本都是池闻景看不懂的专业术语。

就在他拿起最上面其中一本时,突然一封信件从夹缝中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