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盛啖果然拉下脸。
时禹早已经想好一套说辞:“主要这事挺严重的,而且牵连甚广,没见他现在都没回国么。”
“……”盛啖眉头紧皱,像在认真分析这话有几分可信度。
以前不管发生再大的事,也没出现过失联这么久的情况,但凡有点脑子的,不至于拿这种早晚会被拆穿的事来骗他。
见人什么话都没说径直走在前面,时禹就知道计划成功一半了。
时禹跟着来到一栋破旧居民楼前,前面铁门摇摇欲坠,盛啖简单粗暴用脚踹开,门刚关上,时禹倒也讲信用,一刻不耽误直接说了来龙去脉。
“不相信啊?”为了验证自己没有说谎,时禹拿出事发当时的照片,还有那个中年男人被带走的照片。
本以为看完会有很多问题,没想盛啖突然眉头紧皱,目光直直盯着画面里的中年男人。
时禹只当这是被吓到了,一看此刻正是机会,开口道:“同学,刚好我受牵连无家可归,要不,你收留我几天,剩下中间的细节,我再慢慢道来?”
时刻记住时家人不白嫖原则,时禹又说道:“一天一万租金。”
盛啖收回了目光,看着前面大堆铺垫只为这一句的不要脸男人,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拿出手机:“行,怎么支付?”
“赊账。”
“……”
被赶出来的时禹站在门口,苦逼地吹着四十多度的热风,嘴里不死心地喃喃:“啧,还真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刚准备离开,突然,那扇门被打开了。
时禹眼前一亮,却发现站在里面的少年此刻脸上神色凝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