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还停下来故意折磨他。

池闻景微微睁开眼,眸底浸染着动情之色,眼尾拖拽出的猩红,在夜光下泛着盈盈的水光:“你,过分。”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清。

却在心里狠狠记下这笔。

偏偏男人的演技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一只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还能装模作样捂住伤口,眉头轻皱,像是不小心因为大动作拉扯到。

蕴着情欲的狭长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过于灼热,又带着几分可怜之色。

这一幕看得池闻景什么骂骂咧咧的话都咽了回去。

他不再纠结这个面对面羞耻的姿势,咬咬牙把男人推倒在床。

以前上学时,池闻景最高记录是被罚一百个深蹲,隔天拖着两条颤颤抖抖的腿走路。

本以为那会这辈子最大的极限。

可事实证明,人的极限都是被逼出来的。

池闻景后来已经累得思绪涣散,对接下去的事只觉得都成了零碎的记忆,只知道这次的彻底标记,成为他这辈子无法忘记的一晚。

等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

并非天没亮,而是在昏迷中又经历了几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