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小巷空无一人,偶尔有谈话声从角落传来,这个点刻意躲在黑暗里能干什么不言而喻。
盛啖习以为常,因为过去的自己和他们是‘同类’,而这个地方,更是曾经的落脚地。
他刚准备走过去,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中,那人个子不算高,三更半夜独自出现在这里,既不像那些混混,也不像来这里娱乐。
站在原地昂头不知在看什么,样子看起来有些呆傻。
呆傻?!
盛啖突然想到什么,立马追了上去,可他的脚步声惹来躲在暗处几人的注意。
那些人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个男人看到竟是张熟悉面孔时,饶有兴趣地喊了声:“呦,稀客啊。”
盛啖再看去,那抹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目光重新落在面前的男人时,变得阴冷下去:“让开。”
“让开?”带头男人脸上那道狰狞的疤在夜色下更加凶狠,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没看到那已经攥紧的铁拳般,开口道:“这么久没见,就装不认识了?”
“别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从垃圾堆里扶起来的,现在又见面了不知道给我跪下喊声哥哥?”男人在盛啖脸上拍了拍:“我说的对吗?我的好弟弟。”
黑暗中,少年瞳孔微缩,里面翻涌的情绪仿佛是被生生扯开伤疤后的愤怒。
男人还没意识到危险,一记铁拳已经重重砸了过来。
凌晨四点,首都的天微微亮起,时禹躺在沙发上,看着墙上不停转动的钟表,随着时间推移,脸上淡定神色挂不住了。
他套上外套刚准备出门找人,下一秒‘咔嚓’一声,门打开了。
“我说同学,虽然已经成年,但难道不知道现在男孩出门在外更危险吗?你……”等了一晚上的时禹刚迎上去,却发现昏暗视线里,少年嘴角有破裂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