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有到势头不对时,嘴上才知道服软。
可是已经晚了。
他被放倒在床,后背贴在床垫上,面前俯下的黑影把他笼罩住。
唇瓣又被咬了一口。
池闻景倒抽口气,重新获得氧气后扯开嗓子就喊:“时淮衍,你就是属狗的!”
“时教授你不当人,欺负弱小!”
“时……唔!”
池闻景双手被男人强势抵在头顶上,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这次封住的唇被放开后,男人指腹轻轻划过他那喋喋不休的嘴,压低的嗓音在黑夜中充满危险的诱惑:
“别着急,待会有它用的地方。”
池闻景:“!!!”
每次池闻景做错了什么,时教授总能用不同的花样,在这方面让他刻骨铭心,下次不敢再犯。
隔天时淮景一个人坐在餐厅等半天,等了好久才看见只有爹地一人下来。
“爹地,爸爸呢?”
时淮衍面不改色坐在小家伙面前,“累了,起不来。”
时淮景不解地问:“为什么会累?”
时淮衍微微抬眸,金丝框眼镜完美地把昨夜欲色掩盖,里面只有淡定自若的平静:“腰疼。”
“严重吗?”时淮景不放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