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革命道路还很长。

谁都渴望有亲朋好友见证的爱情,盛啖自然不例外,这段时间时禹在耳边软磨硬泡,让本蠢蠢欲动的心有个动摇迹象。

他不着痕迹避开视线:“考虑考虑。”

“行。”时禹爽快点头:“婚礼结束前还没有答案,就是五花大绑也要把你绑进民政局。”

盛啖面上不显,可唇角却止不住勾起:“流.氓。”

时禹欣然接受这个称呼,不做个流氓,怎么把人拐回家。

最后一个环节,自然是花童为新人递上交杯酒。

于是所有人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小唐服顶着锡纸烫,走路带风的男孩牵着旁边矮他一个个头的女孩缓缓走来。

男孩长得结合了爹地和爸爸的优点,女孩完全是时教授的缩小版。

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一只红色杯子递给台中间的两人。

半天却迟迟等不到喜酒。

池闻景心咯噔一下,正懊悔不该让那个小魔头担起拿喜酒这个重任时,一抹急匆匆的小身影赫然出现在所有人眼中。

一岁半的娃走路还不算稳,小跑起来宛若只可爱小企鹅一晃一晃。

可这只‘小企鹅’出门竟只穿了纸尿裤,像是知道耽误了大事,为了不被爹地打屁股,那小步伐跑的整个纸尿裤都变得不安全,仿佛随时都会掉下。

底下众人哄然大笑。

池闻景看得直屏住呼吸,完了,这跟节操一样丢掉的形象,怕是谁也拯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