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禹把那两只手牵制住,不给任何反抗挣扎机会,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从浅尝辄止的吻,到无法自拔的失控,当时禹回过神来时,已经凭借alpha本能,犬齿来到那敏感的腺体上。
“等……”滚烫气息喷打在敏感腺体上时,盛啖浑身猛然一颤,alpha的反攻意识让他想要阻止。
就在这时,一股燥热随着喷涌而来的信息素瞬间把他包裹住。
盛啖暗叫不好,这种感觉对alpha来说太熟悉了,他忍着身体不适,咬牙出声道:“先别靠近我。”
同为alpha,时禹看到泛红的脸颊瞬间了然:“易感期了?”
盛啖打开床头柜,却摸了个空。
他的抑制剂用完了!还没来得及买!
刚准备开口,唇瓣再次被封住,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时禹低笑着,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小同学,诱发我的易感期是要负责的。”
盛啖刚想破口大骂,可空气中他那甜得腻人的卡布奇诺信息素里,正被一股比他更浓烈的红酒气息淹没。
意识到时禹没有在开玩笑的时禹瞳孔骤然收缩,两个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他不敢确定明天起来这屋子会不会被拆了。
“你抑制剂呢!”盛啖着急地问。
“没带。”时禹勾起唇角:“同学,你说怎么办?”
尚存的理智告诉盛啖,这个时候两人应该分开冷静一下,可烈酒不仅醉人,还迷人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