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桐眯着眼在他眼睛上轻啄了一口,问:“还难受吗?”
温言摇了摇头,他干着嗓子开口,说:“我好渴。”
宋庄桐翻身到床头柜去拿矿泉水,裸露的后背上留下的好几条划痕全落在温言眼里。昨晚被弄得痛楚又欢愉的时候控制不住用指尖在宋庄桐后背留下痕迹的感觉极其深刻,温言动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宋庄桐拧开瓶盖,把水递到他的唇边。
两口水入喉,温言舒服了不少,满足地叹了一声。
宋庄桐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昨天折腾你多少次了。”
一盒套子还剩下一大半,宋庄桐远远没有吃饱。
他掐着温言的腰,脑袋埋到温言脖颈间蹭了蹭,说:“回去我真要拉着你锻炼了。”
温言扭了一下身体挣扎,他问:“你不是今天的飞机去纽约吗?”
被窝里还是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宋庄桐压根禁不住他这样蹭,不由分说地按住温言的腰,把他卡到腿间,低声恐吓道:“温言,你再敢招我,等下别又哭着求我慢点。”
温言吓得一动不动,扭头看着他。
宋庄桐满意了,低头在温言额头轻轻啄了一下,说:“我看你太虚弱了,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改签到晚上了。”
说着,他掀开被子,把温言给捞了起来,伸手够到滑落到地上的黑色内裤,递给温言:“先把衣服穿上,我去叫东西吃。”
温言慢吞吞换好衣服,宋庄桐还亲自来抱他下床,温言难为情得很,说:“我走路还是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