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洗。”
自然不是帮忙洗澡那么简单。家里的避孕套其实耗得快,虽然温言身体差劲,但是宋庄桐每天晚上都想着得弄上两次,温言每每被折腾到后面,都没了精神,昏昏欲睡,第二天早起又是难熬又是困。
被擦干后抱回床上,温言费劲地伸出光溜溜的手够到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怎么就两点了,又没什么时间睡觉了。”
家里还有宋景,温言是不爱叫唤的,但是宋庄桐实在太凶,所以此时温言的声音又哑又无力,一听就是被欺负足了的。
宋庄桐紧紧抱着他的腰,唇在温言红肿的唇上重重亲着,含糊道:“下学期还是别当班主任了。”
粗粝的舌头顶着温言的喉咙口,粗鲁的吮吸动作让温言眼底泛起生理性的眼泪,他哼哼道:“成天跟你在家里胡闹啊?”
宋庄桐咬了他的下唇一口。
“难道你没爽到吗?”
怎么可能没爽到,简直爽到快要窒息。
宋庄桐不安分,又开始动手动脚,温言这会儿哪哪都是软的,就剩嘴还稍微硬一点。
“别折腾我了,等到周末再做行不行?”
宋庄桐猛地抬头看他。
“今天饿我也就算了,这一周都要饿我?”
温言咬紧牙:“今天也叫饿着你了吗?再折腾我明天直接在讲台上睡下算了。”
当班主任得很早到校,宋庄桐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从温言身上翻了下去,按在他腰上的手一直没撤开。被窝里已经被宋庄桐睡得热乎乎的,他俩贴得很近,宋庄桐滚烫的呼吸就在温言脖颈处,一下又一下,喷得温言喉咙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