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用鼻尖拱了拱他的背,略有些难为情道:“也不只是这个……”
宋庄桐颠了温言两下,吓得身上的人把自己抱得更紧之后,手借机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威逼利诱道:“还有什么?全都告诉我,一个都别落下。”
温言病还没好全,宋庄桐就又回北京了,他姐姐在国外的疗养院突然情绪爆发,有非常严重的自残行为,宋老爷子怕人真死在外面,赶紧把她给接了回来,住在北京一家私人医院里。
宋庄桐一回北京,接送宋景的事就落到温言身上了。
正好还能借机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学校里熟悉的枫树上叶子已经不剩几片,在风里摇摇欲坠。今年冬天还没到,温度就已经低成这样,不知道冬天又会有多难挨。
温言突然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宋庄桐,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再冷他现在都不害怕了。
日子像是未拧紧的水龙头出的水,均匀平缓地按照原先的节奏滴答滴答而过。
宋庄桐回来的当天,宋景在学校出事了。
联系不上正在飞机上准备送姐姐去杭州上海治病的宋庄桐,而且这段时间都是温言在接送宋景,班主任干脆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带宋景回去检查一下。
温言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吓了一跳,他稳了稳心神以后,一边拿起车钥匙往外走一边询问情况。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好像是无征兆地流鼻血,其实上个礼拜也有一次,但是很快就止住了,我只当他是要换季上火了,但是今天又流鼻血了,止都止不住,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