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毛病了,怎么可能好这么快?”温言哑声道。
医生摇了摇头,惋惜道:“你们怎么一家子病秧子。”
把医生给送走之后,温言给宋景热了点粥,感受着厨房温度因为煤气灶而不断上升,温言有些出神。宋景实在是太抗拒去医院了,就连宋庄桐都没有办法把他给带去,但流鼻血这事说大可大,而且根据老师说的,这不是宋景第一次流鼻血了,还是得重视起来。
手背无意识往下落,碰到高温的锅沿后被烫得往后一缩,他忙关掉火,匆匆在冷水下把手背冲了几遍,用火辣辣的手把粥给端到房间去给宋景。
宋景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温言出声叫了他两句,没得到回应。
温言伸手拉了一下宋景的被子,谁知他更用力地压紧了身下的被子,一副不愿意过多交流的样子。
温言只好作罢,他找了些面包牛奶放在宋景床头柜上,说:“你要是饿了,自己出来吃点东西。”
幸好宋庄桐处理完姐姐的事情就回来了,温言跟他说了宋景的情况,宋庄桐倦意未散,又风尘仆仆带着宋景去北京了。
好不容易重逢的两人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又分开了。
天气渐冷,宋庄桐家里很大,就住一个人的时候空旷得不行,温言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没什么去健身房的决心。
甚至现在连班都没的上,温言实在无聊,还是收拾东西搬回了自己的小出租屋。
许久没住人的出租屋脏兮兮的,这下正中温言下怀,他忙里忙外花了一整天时间把家里给打扫干净,整个人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