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我的。
他没说话,温言却浑身一震。
从见到宋庄桐起就冷透的身体开始慢慢回暖,温度高得像是要把温言给整个融化,他紧攥着胸前的衣领,费劲扯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透气。
自那日见过之后,宋庄桐像是销声匿迹了般再没有出现在温言面前,再次回归了正常生活的温言觉得有些恍惚,要不是那束被照顾得很好的玫瑰花,温言都快要觉得那天的相遇只是一场午后的梦,一碰即碎。
不知怎么的,温言又病了,鼻涕流个不停,声音也很是粗哑。
梁意总是叫他温黛玉,说他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生病的人。
正好梁意开始放假了,温言病了,他就能帮忙在店里看着。
只是今天来了位很奇怪的客人,以前从没见过,陌生的脸上满是不善和冷漠,在看到自己后脸更是臭了两分。
“温言人呢?”
梁意说:“老板在家里休息。”
宋庄桐蹙了蹙眉,问:“他生病了?”
梁意有些诧异这位客人的多管闲事,毕竟他长得不是一副会过多关心不认识的花店老板的样子。
梁意防备地看着他,点头道:“是,请问你要买花吗?”
宋庄桐往店里走,瞥见梁意摆在桌上的试卷后,他问:“高中生?”
梁意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