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还有念头,是不是?”
这话让温言睫毛轻颤,呼吸都随着紧张的心情屏住了。
不否认的态度让张裕更是生气,他猛地把盘子往池子里一摔,冷声道:“你有没有搞错啊?这宋庄桐比起周元柏还要恶劣,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能结婚能生孩子,你算什么啊?躲了两年都没让你想明白这事吗?”
动静之大,外头两个小孩纷纷侧头望来,温言皱眉道:“你小点声,生怕他们俩听不见是吗?”
张裕气得胸膛都在剧烈起伏着,烦得在厨房里转了两圈之后,他有些烦躁地看着温言,神情紧绷。
从小到大温言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他虽体弱多病,看着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但心里其实明镜似的比谁都清楚,该讨厌就是讨厌,该喜欢就是喜欢。就像是为了弥补温言身体脆弱多病,老天爷给了他一颗坚韧的心脏,让他有能够成熟独自舔舐伤口的坚强,也能在看清失望后断然离开。
怎么这回碰着宋庄桐的事,就这么拎不清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张裕当总经理也有些年头了,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的领导风范尽显。温言深知老友的无奈,也知道张裕对宋庄桐有太多误会,不论以后他跟宋庄桐怎么发展,他都还是希望帮宋庄桐澄清。
“按理说这事没有宋庄桐的允许,我不该告诉任何人的。”咕噜咕噜沸滚起来的火锅让温言的声音听起来很是低沉温柔,“宋景是宋庄桐姐姐的孩子,他帮忙抚养,不想让宋景被叫私生子,才说宋景是自己跟别的女人生的。”
张裕皱着眉从震惊中缓过来,问道:“他姐姐的孩子怎么会被叫成私生子?”
温言冲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
“那你们当时分手不是因为他要结婚吗?你烧成那样他露过面吗?他可能是个称职的弟弟、父亲,但绝对不是个称职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