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往前倾倒身子,靠进宋庄桐怀里,低声道:“想早点回来陪你。”
宋庄桐手掌在温言后脑勺上揉了又揉,动作机械,思绪早已不知道飘向哪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往事。
猛吸的一口空气里被尼古丁的味道占了不少,温言猝不及防冒出几声咳嗽,一旦开始便难以停下来的剧烈咳嗽让他眼眶发红,嘴唇泛起水光,红润润的,看着很是可怜。htht
宋庄桐这会儿看着有些狼狈,胡子拉碴,眼底还有乌青。
温言捧起他的脸,跪在宋庄桐身上,凑过去轻轻含了一下宋庄桐的嘴唇。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宋庄桐伸手按住他的背,反客为主地咬着温言的嘴唇重重地吸了两口。
“我得给你找点事情做,以防你胡思乱想。”
温言双手忙乱地开始解宋庄桐的衣服和裤子,被他按住手制止:“我现在不太适合做,容易伤害到你。”
温言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双澄澈的眸子直勾勾看着宋庄桐,软又乖地将唇凑上来,蹭了两下后便分开,他说:“你不会的。”
被叫去锁门的时候,宋庄桐顺便把灯也给关掉了,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沉陷在柔软被子里的温言闷着吞下了不知道多少哭声,眼泪肆虐般往枕头上蹭,支撑点被扯走塞到腰下后,温言只得无力地昂起头,抽噎着发不出声音。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温言最后还是晕在浴室里,被擦干捞回床上,睡那块狭窄的没被弄脏的地方。
宋庄桐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屋里的一片狼藉。他彻夜未眠,抱着温言从床上挪到沙发上,又挪回床上,忙完一切之后,他坐回原来抽烟灌酒的地方,趴在床边,看着闭眸安静入睡的温言,心找到归属般平静下来。
还好,他还有一方这世间独一份的小小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