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庄桐闷笑了两声,听着还是没什么精神:“算养他有点用。”
被窝里被两个大男人焐得温度很高,空调因为宋庄桐生病早就关掉了,这会焐着有点热,温言便一脚踢开身上的薄被,屈回来的膝盖非常准确地顶了一下宋庄桐的胯间。
宋庄桐:“……”
温言:“……”
宋庄桐:“没出去乱玩,用不着这么踢我。”
温言轻咳了两声:“没踢坏吧?”
宋庄桐的手臂圈着温言的腰,把这个不安分的危险分子给拖到了身侧,他说:“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温言不乐意一个人躺着睡,他一个骨碌便滚进了宋庄桐怀里,贴着健硕的手臂肌肉,鼻间是熟悉的洗衣液的气味,叫人十分安心。
“别不正经,昨天说好陪张裕吃饭,把他给鸽了,得找个时间好好给他赔礼道歉。”
宋庄桐说:“酒柜上提瓶好酒带过去给他。”
“你怎么每次都用这种恩惠收买人心啊?”
“有用就行。”宋庄桐侧过身来,侧着在他怀里的温言便跟宋庄桐以拥抱的姿势面对面,他把人拥进怀里,抱玩偶似的使劲蹭了蹭,“讨好老婆的娘家人,当然要舍得花钱。”
温言哼笑道:“张裕又不差你这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