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于是张虞伶一大段地讲完:“我们家庭条件也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身体也都不错,有医保有养老金;年龄上他大几岁,但不都说男人晚熟嘛,大几岁好;收入——他虽然收入忽高忽低,但起码有资产,北京一套房子顶所有,这方面我沾他光了;我们学历也差不多,当然他学校要好一些……这样看确实是我高攀了……当然更实际点儿说,现阶段漂亮的女生比帅气的男生更抢手,所以总体就是各方面都算势均力敌。”
张虞伶看到秋辞依旧不懂的眼神,自尊心有些受伤,描补一句:“其实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大家每天都那么忙,要不然还能怎样呢?”
临分别前,张虞伶又用手机照了下脸,郁闷地说:“算了,还是卸了重化吧……眼睛也肿了,怎么上班啊。”
之后他们都忙起来,联系不再频繁,期间,张虞伶给秋辞发过一次消息,迂回地倾诉了一些感情问题。当时秋辞在家里,那瓶一五年的玛歌已经被藏进柜子里,他说了自己应该说的。
两人再通话就是张虞伶向秋辞汇报近况:一是她被秋辞的公司录用了,她最想去的ibd;再就是她退婚了。
第9章 基督山伯爵or希斯克利夫
“应该算双喜临门吧。”秋辞心想,却没有觉出高兴。
一丝都没有,真是奇怪。
他本来的设想是基督山的伯爵,可实际却更像是呼啸山庄的希斯克利夫——不,没那么惨,他立马否定这个念头。
就像连环杀手总要重回案发现场欣赏自己的作品,秋辞也得亲自检验一下复仇的成果。
他的手指在“徐老师”三个字的上空悬停几秒,选择了它下方的“徐老师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