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倒高兴他在这游戏中愿意释放自我,大度地又说了一遍:“我刚刚说,avery,你想尝试别的方式吗?”
“不想。”秋辞干脆地拒绝。
“可是你的屋顶上有挂钩。我上一次来的时候,那里还没有。”
“那是用来挂吊椅的。”
“avery,吊椅可不像你的选择。我认为,你更喜欢固定住,而不是晃来晃去。”
秋辞反感他这心理医生的口吻,“所以我不喜欢你刚才的提议。”
leon沉默了一会儿,“你可以相信我的skill,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秋辞不是不信任他的水平,他只是单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那么无保留地打开肢体……leon不再说话了。秋辞闭上眼睛,试图找回刚才的感觉。
但是leon在紧张,这本是一个安静的游戏,可是他的玩伴所散发出的紧张就像会说话一样围着他聒噪,让每一部分都不再安宁。
秋辞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可是已经动不了了。他最爱的事情竟然也会带来不安,真是太糟糕了。
leon的双手扶住他的上臂,又开始说话:“avery,为什么你永远都不肯接纳自己呢?”
秋辞失望透了,为什么偏偏是这次呢?明明说好了不能有多余的身体接触,明明如果他这次克制住了,下一次就能被允许抚摸自己。
他并不是不体谅他多年的、唯一的玩伴。
“avery,i know you get excited every ti your body tells why don&039;t you relieve yourself?”他开始说英语,英语才是他的第一母语,人紧张时只能用自己最熟悉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