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挤出,好像这是多么难得的形状似的。
虞伶筷子间夹了一块土豆,往上抬了抬,又放回盘子里,恶心地说:“吃不下饭了。”
秋辞低头看眼自己的餐盘,也有同样的感觉,无奈地把筷子放下来。
“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儿?不知道现在是饭点儿吗?”虞伶竖起眉毛。
秋辞笑得直摇头。
虞伶又问:“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吗?”
“也不算是。”秋辞觉得自己没有撒谎,自从那晚分别后,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这是两个多星期以来盛席扉第一次给他发消息。“之前因为房子联系比较频繁。”
虞伶点点头,低头和食物斗争了一会儿,像是放弃了,抬头问他:“我能问问那房子多少钱卖给你的吗?你给我一个区间就行,我是纯粹好奇,毕竟我在那房子上也花了不少精力。”
“九万一。”
虞伶挑了下眉,“市场价得九万五吧?”
“不止,你们那个房子的地段和小区都是顶端的,房子年份也新,市场价能有十万了。”
虞伶忙摆手,笑着纠正他:“跟我可没关系,现在跟他也没关系,是你的房子了。”
秋辞也笑起来,“装修好麻烦,一直没时间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