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皱着眉解释说肯定是室友炒辣椒酱又忘关厨房门了。
秋辞勉强把咳嗽咽回去,已经咳得满脸通红,问他:“什么辣椒酱这么大劲儿?”
盛席扉的视线在他脸上停了一秒,忙移开,“他从老家带回来的辣椒,用他们家的偏方,炒出来的酱特别香。他每次都做一大锅,分给大伙。”
秋辞眨眨眼,把刚刺激出来的眼泪蹭干,准备深吸一口气冲进去。
盛席扉说:“你先在外面等,我进去让他关门,再开窗户透透气。”
秋辞说不用麻烦,但盛席扉已经一个闪身钻进去了。
秋辞盯着他刚刚握过的门把手发起呆。
他觉得等了很久门才打开,盛席扉又跟特工似的侧着身钻出来,一出来立刻把门关上,生怕有油烟追出来。
他怀里抱了一团东西,秋辞还没看清是什么,就被兜头罩住了,罩了个满头满身。身周多了幅屏障,整个世界都黑下来。
秋辞惊讶地问怎么了,盛席扉在外面隔了一层地说:“一下子散不干净,味儿太大,别沾你衣服头发上。”他语气认真,好像这是多严重的大事。
秋辞不说话了,呼出的气被面前的屏障挡住,口鼻前热乎乎的。他摸了摸手边,问盛席扉:“这是什么?”
盛席扉严肃地回答:“夏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