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快要崩溃了,在心里大声喊:“什么叫‘正常’?你一个自我定位是异性恋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接吻、抚摸,你怎么还能说出‘正常’!你怎么还敢说出‘正常’?”
隔间的门忽的开了,盛席扉被秋辞揪着衣领拽进去。
他被秋辞用身体抵在门上,秋辞尚未平息的喘息又急促起来,呼到他脸上,质问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不能无恙地过完这最后几天?他都已经不想报复了,他只想给彼此留一个体面的最后印象。
盛席扉竟然又要吻他,低下头来恳求般地去凑他的嘴唇。
秋辞一开始躲闪,后来迎上去,甚至反客为主,把从他那里学来的热情加倍,变成进攻的手段,舌头和嘴唇都变成武器。
盛席扉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被秋辞按住的胸膛起伏不平。
秋辞问他:“你和几个女人接过吻?”
盛席扉抻平被他凶狠吻过的嘴唇,“两个。”
秋辞稍顿,随即冷笑了一声,更用力地去吻他,牙齿和舌头一起用上,盛席扉疼得皱起眉。
秋辞不但吻他的嘴,还咬他的脸,咬他的下巴和耳朵,咬得他一脸刺痛和口水,边咬边问:“是因为和男人接吻更刺激吗?还是因为新鲜,好奇?”盛席扉的心脏跟着一起疼起来。他觉得很奇怪,明明难过的是大脑,为什么是心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