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推咯。我会推,万一有刑满释放那天呢。”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秋辞笑了,早就料到他的答案。
“你呢?你是不是不想推?”盛席扉也想了解他。
“我不知道。”秋辞笑着说,不是敷衍他。
盛席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抓住他的手。两只脏乎乎的手攥在一起,其中一只手的五根手指没有打招呼,和另外那只手的五根手指抵在一起,企图往它们的指间隙里钻。
秋辞抗拒这种亲密,想躲开,盛席扉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腕。他知道秋辞的软肋,攥得紧紧的,那五根抵抗的指头便软下来,被他挨个钻进去,指根紧紧抵住,掌心贴合,手指扣下去。他这样紧紧攥了一会儿,秋辞僵硬的手指逐渐软化,缓缓地扣了下去。没过多久,秋辞打了个哈欠。
“困了?走吗?”盛席扉问。
秋辞有些犹豫。
“你是不是不想看见那两个前台?”盛席扉问完,看到秋辞露出诧异的神情,不免再次感到心疼,“我们一会儿就这样牵着手进去,吓死他们。”
秋辞自认不如他猖狂,惭愧地扭过脸。
“那要不我们光着脚回去,也能吓他们一跳。”
秋辞嫌他胡闹,但也被他逗笑了。
“我认真的,要不脚这么脏,怎么穿鞋穿袜子?咱们水都喝光了,要不还能洗个脚。”
他故意用滑稽的语气,让秋辞不知该怎么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