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轻轻笑了下,陆眠眼睛里有莫名的光,“我可从来没有要过你的纵容。”
俞南枝怒极反笑,另外一只手抡起的拳头怎么都揍不下去,他怕把陆眠打晕死过去。
看了一眼夕阳,绷紧了下颌线,“我是喜欢你,也想干!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这么折辱我,陆眠,趁着我醉得不省人事抽了我一身的鞭痕几个意思?”
“…”陆眠的眉宇微抬,罕见的觉得意外,“就这?”
俞南枝的脸色瞬间降至零点,他猛地松手一甩,陆眠配合着几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就这?”俞南枝看着陆眠,气势十足地步步紧逼,陆眠配合着往后退,后背贴在了树干上。
俞南枝捏紧对方的下巴,“灌酒,抽我一身,第二天不告而别,甚至纸条都没有一张,陆眠,你玩得太过了。”
他那天醒过来,头疼欲裂,那种头快劈开的痛楚,甚至让他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异样,只是在起身看到自己一身鞭痕时,差点当场去世。
红肿的鞭痕,像是一种羞辱警告,俞南枝可不觉得这是一种情趣,是情趣他丫的陆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干了?
是了,他都醉得不省人事,都被脱!光了,陆眠居然只是抽他然后毫无兴趣?俞南枝在诡异的脑回路上发展一去不复返,越想越觉得生气,他就如此不喜他?
完全没想,要是自己被那啥了,更值得暴跳如雷委屈愤怒?
陆眠也察觉到不对,他的笑容开始消失,任谁真情实感地把人草了一顿,结果对方压根没察觉到,都会觉得,受辱了吧。
陆眠脸色变得古怪的异样,他偏头瞅着俞南枝卷翘的睫毛,怪他太温柔,怪他低估了俞南枝的身体素质。
“俞南枝,你这样,倒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实质性深入一样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