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陆眠锤起人来这么凶狠。
他不想闹出人命,所以手下留情,陆眠倒是抡起钢管就蛮干。
酒吧那天喝的酒太多太烈,他忘记了很多事,包括服务员告诉他陆眠揍人很凶残这事。
身手超出了俞南枝的想象,所以在一地的人倒在地上哀嚎陆眠丢下钢管从口袋里意兴阑珊地擦手时,俞南枝有种被欺骗的恼怒。
至少他心里陆眠小仙男的形象彻底稀碎,但是…
他看向陆眠的下颌线,脸上沾了点血,更有男人味了。
心底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喷薄而出,仿佛最后一道怕伤到对方的顾忌被打破,只想和对方硬碰硬的征服。
“走啊,做菜去了。”陆眠双手插在兜里,淡淡地说。
“你不让人来处理?真不报警?”俞南枝直到现在,或者一直到后面,都不知道,陆眠做的菜和吃的菜是什么。
“我知道是谁。”陆眠看了他一眼,“就当练手,他们会自己离开。”
俞南枝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他后背传来的隐隐的痛楚,提醒着他,他好像每一步,每一丝情绪都被这人算计牵引着。
又兴奋又抗拒。
…
俞南枝进到别墅里,别墅看来是时不时会有人过来住,生活的气息很足。
装潢也充满野性和神秘感,墙上摆着的画大多是抽象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