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到俞南沉的病房时,里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俞父俞母很宠爱这个幼子,虽然不重视在家族产业上,但是其余的爱都分给了他。
你看,俞南枝和俞南沉的病房,不过是上下层楼的事。
俞父却一点去看三子的想法都没有。
“阿眠哥,你来了啊…”陆家出事后,除了电话联系,这也是俞家人第一次见到陆眠。
“伯父伯母,下午好。”陆眠向俞父俞母打了招呼,再看向俞南沉,“今天不是复查吗?需要住院?”
“嗯…”俞南沉嘴角的笑容有点绷不住,“医生说,可能过一个月,要动一场手术。”
“没事,会好的。”陆眠揉了揉他的头,三年过去,迈入二开头的俞南沉,似乎懂事沉得下性子不少,只是乖乖地看着陆眠。
陆眠很快就抽回了手,“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俞南沉摇头,“阿眠哥,可以推我去医院透透气吗?难受。”
陆眠点头,然后看向俞父俞母,“伯父伯母,要不一起下去透透气。”
俞父俞母对视一眼,点头说好。
于是陆眠推着俞南沉,两个老人跟着后面,在下午的时间,在医院后花园散着步,有说有笑,其乐融融,要是俞南沉是个女孩儿,那真是幸福的一家人。
俞南沉坐在轮椅上,陆眠圈着他,握着他的手,两个人在放风筝。
病房对着后花园的俞南枝,目光也随着那风筝移动,他一个人站在窗前,像小时候藏在暗处一样,窥伺着别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