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狰狞到俞南沉看着都觉得生疼,“阿眠哥,疼得厉害的话,我们用点止痛药吧。”
“没事,还好。”陆眠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他侧头看去,俞南沉脸上的关切,确实也做不得假,可惜了,那么一点点感情,在利益上,却永远无法相比,“太晚了,你去歇着吧。”
陆眠不想让他在这里,说这话时,脸上连一点笑都没有,这么点默契他们之间还是有的。
“好。”俞南沉关切地看了他一眼,“你注意休息。”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门歪扭地倒在一边,看上去又滑稽又可笑,俞南沉转着轮椅,抵着唇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就像是他和陆眠之间一样,看上去好得谁也离不开谁,其实内里就是彼此的笑话。
俞南沉想,他比俞南枝唯一强的一点是,他不会因为这个冷心冷情的人真正地伤心,反正他们各有所图。
这个道理,他始终,还是慢慢地参透出来了。
俞南沉甚至慢慢地站起来,兴致不错地散着步,反正现在,那两人肯定比他还要难受。
…
陆眠直到伤好痊愈回国,都没有见过俞南枝。
他没有去上班,只是在家里休养几天,然后筹备,他的订婚宴。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举行他订婚宴的前一周,有两个人被查了。
一个是俞父,另外一个人,就是陆眠。
陆眠被在上边的办公室里坐了一天,喝了一天的茶水,虽然没抓到实质的尾巴,但是警告和被盯上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