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手指僵了僵,他大脑飞快运转着。他不会绝食,他当然不会绝食,俞南枝了解他,他更了解俞南枝。
自己绝食糟蹋身体,俞南枝是会难过伤心,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他们都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对象,既然目的达不成,又何苦让自己那么凄惨。
最重要的是,他看了眼脚踝上的镣铐,屈辱吗?
如果是别人,他会觉得屈辱,但是这个人偏偏是俞南枝,他好像更多觉得的是有意思和新奇。
当然,可不能让对方看出来了。
俞南枝洗完澡出来后,擦着头发,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托盘,吃的很干净。他拿走托盘,就下了楼。
闭目养神的陆眠大概等了十分钟,俞南枝就上来了。
关上门,走到床边,抓住了陆眠的手腕,把人带下了床。
镣铐叮叮当当的,清脆得像在奏响一首乐章。
长度刚好够他到浴室里解决生理问题。
穿着浴袍的俞南枝,头发还带着点水汽,整个人似乎干净柔和了一些。v领的领口,锁骨精致诱惑。
“把衣服脱了。”俞南枝举着花洒,试着水温,水镀过手指,像有一层晶亮的膜。
陆眠顿了顿,说实话,他和俞南枝倒是没有在浴室里玩过。
左右觉得自己不会吃亏,陆眠就脱了衣服,他不紧不慢地把衣服脱了,丢在一边,才抬眼,俞南枝把水流开到最大举着花洒迎面就是一冲。
陆眠被冲得个猝不及防,只能伸手挡着脸,强烈的水流冲了他一身,水顺着下巴不断往下滴,稀里哗啦的。
“俞南枝,你疯什么?”他呛了几口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