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文二小姐开了口,“大嫂,文筝到底为什么没能来,您心里不是最清楚吗?这样说,未免太可笑了。”
“二妹!”柳如雪气得变了脸色。
文大公子强硬地打断了他们,“好了,出去见客人。”话毕,就往门外走去,文二小姐也紧随其后。
柳如雪冷哼一声,便也跟着走了。
文宴得体得笑了笑,“对不起靖宇,我妈脾气不太好,你见谅。”
文二小姐一句话,就让骆靖宇明白,到底是谁推了文筝。他没兴致同文宴虚与委蛇,而是看了一眼文宴,问:“脾气不好,就可以恶意伤人吗?”
文宴被问得一愣,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骆靖宇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脾气也不太好,您见谅。”
说完,就转身离开。
骆靖宇出去时,记者已经被全部赶走了,剩下的只有亲人和一些达官名流。
骆靖宇还在惊讶,文二小姐就过来,递给他一个黑色的袖套戴上,就领着他往人前走去。
程易和边月站在后面的人群中。边月这个小辈,其实文家的人大多都不认识的。
按照文老爷子的遗愿,不需要大办,祭拜完之后,就送去了火化,第二日就下葬,不愿意守灵,说人死如灯灭,何苦折腾这些小辈呢?
这也意味着,文筝连送自己爷爷入土为安的机会都没有。
骆靖宇站在殡仪馆眉,看着那黑白的遗像,老人看上去严肃而又古板,没有一点微笑,但是,文筝的眼睛像爷爷,浅浅的茶色,透着淡淡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