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骆靖宇手一抬,奔跑过来的煤球因为冲得太快刹不住车一小团就这样滚在了骆靖宇脚边,又一个机灵地蹦开。然后双瞳看向骆靖宇,那人还在打电话,没注意它。
罐头又放在了地上……
煤球压低头,拱起身体,前爪蠢蠢欲动着……
“没出事呢,冲了一会冷水,又请来医生用了药,好着呢。不过,就是要见你。”
“既然没事,那就算了,我这不方便。”骆靖宇拿着猫罐头站了起来,煤球直接撞在了他的脚上,仰起小脑袋看向那个也看向它的两脚兽。
吹胡子,露爪爪,忘了离开…
骆靖宇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把电话挂掉了,蹲下来,煤球快速地离开几步远,骆靖宇笑了笑,“又小又丑,脾气还不小。”
煤球抖了抖胡子,缺了一点的猫耳也抖了抖,听不懂,饿,想吃,你,滚开……
骆靖宇计算文筝快洗好了,想着去准备晚饭,然后把猫罐头放在了猫砂旁边,就走开了。
煤球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猫罐头,欢快地摇起了尾巴。
骆靖宇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却触摸到了一个盒子。
目光闪了闪,抽出了手,便脱下了外套。
文筝出来时,骆靖宇正在系围裙,他看向文筝,“洗好了?”
“嗯。”文筝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他,“我来吧。”
“不用……”骆靖宇眸中闪过了别样的情绪,他正在系围裙带子的手指胡乱的系上一通,便成了死结,一个男人想要亲近对方时,总是无师自通的。“文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