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子接过了嘴,“那可不,想当年,他那般缠着烦着阿宴,搞出了不少门道,那是阿宴叫我们不要再计较,否则……”几个人冷笑一声,意味不言而明。
文宴开了口,“行了,今儿是给周接尘的,就别说其他事了。”
“对啊,不是给周少接尘的吗?你们怎么来医院了?”
“唉,这不是,刚刚嫂子被一只冲出来的藏獒给惊吓到了,怕伤着我的干儿子,我们来医院检查一下呗。”周景拍了拍文宴的肩膀,嬉笑着说。
旁边的女子,颜静听了这话,手捂上了肚子,害羞地低下了头。
“哎呀,嫂子怀孕了!?大喜事啊,阿宴你也不早点同哥几个说啊,我的干儿子哟,怀孕的人金贵着呢,阿宴可得好好宠着嫂子。”
“当然。”文宴淡笑着回答,不过,温度却没有真正地到达眼底。
外面漆黑的夜色像极了文宴眼底浓黑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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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靖宇给文筝接了一杯温水。
文筝接过喝了一口后,手指摩挲着玻璃杯,低声说:“谢谢。”
骆靖宇看着对方被水打湿的刘海,应该是吐过后洗脸弄上的,沾在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低眉顺眼捧着杯子说谢谢时,怎么这么招人呢?
一个人一旦决定要去了解一个人时,真的会发现,放下了冷漠的视角,生活里的点滴处处都是小惊喜。
骆靖宇接过了他手中的玻璃杯,说:“忙了一天了,休息吧。”就拿着杯子出了门。
文筝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手脚有些无处安放。耳垂还在隐隐发烫。
文筝想问,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