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靖宇饶有兴趣地看了害羞的文总一会儿,然后忍不住笑了。
文筝蹙紧眉看着骆靖宇,低声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放不开。”骆靖宇眼中还带着笑意,然后点着头说,“以前怎么没发现,文总原来这么害羞。”
文筝一瞬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看了对方一眼翻身就上床把自己陷在被子里,一语不发。
骆靖宇站起来碰了碰被子,“文筝,我其实是想看看,你身上还有其它伤口没有。”
空气安静了好久,文筝才有些恼怒地说:“你…说了,我知道我想歪了。”
…
今天好不容易没有活,江良安陪着年年说了一会话,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太累了,每日被年年的病情担惊受怕,今天又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他只能用睡眠,来逃避自己不断地去深想文宴的想法。
文宴进入病房时,就看见江良安握着年年的手睡得正熟,抬头看墙上的钟,不过才七点半。
以前这个点的江小少爷,还在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然后不断地打着电话又急又跳地逼着自己来陪他。
即使文宴表面看上去是温和平易近人的,但他骨子里是谁也瞧不起的,带着文大公子里的高傲与冷漠,时常就是用温润的面具来冷眼旁观这一群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