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有些耳热,想了想,他微微晃了晃骆靖宇的手,不好意思地说:“真的没事…”
骆靖宇撇了撇嘴,这样被拉着手摇晃的感觉,新奇得有些过分,是在撒娇吗?
骆靖宇转而疑惑地望着文筝,文筝也双眼明亮地望着他,一瞬间仿佛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融化了。
…
说了一些事,卸掉了一部分的包袱,文筝轻松了一些,可转而要面对的,却是年年的葬礼。
彼时的江良安还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只有文宴能勉强同他沟通交流,文宴在时,眼睛都不带转地一直盯着文宴瞧,以前是清明的痴恋,现在是糊涂的痴恋…那份痴,倒是一直都没有变过。
江良安无论是身体还是神志都送不了年年最后一程。
文宴只要一想到这点,看着床上的好不容易睡着的人他觉得心疼。
如果以后江良安清醒了,知道自己连他女儿的最后一程都没有送的话,该有多难过?
毕竟,江良安再糟糕,他也算得上是一位称职的父亲。
文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心疼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他最瞧不起的江小少爷。
如今,一切只有靠文宴了。
…
小小的水晶棺铺满向日筷,里面安睡的小女孩漂亮的像个小公主,可是大火啊,不顾一切地吞噬了那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