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靖宇只能笑着说好。
上了车,骆靖宇边开车边说:“我向你道歉,虽然我觉得你吃的那种醋我挺无辜的。”
“我吃什么醋?”文筝不解地问。
“那天早上,你说我对季羡笑得很好看。”
“对的,确实笑得很好看,我说的是实话。可是我并没有吃醋,我只是单纯觉得你那样笑着确实挺赏心悦目的。”文筝望了他一眼,“那时候挺酸的,都这把年纪了,我不会吃那种陈年旧醋的。”
“嗯,旧醋不吃,新醋就可以吃了。”骆靖宇一本正经地打趣着文筝,“只要一听到季羡这个名字,就坐立不安。”
“能不提醋这个事了吗?”文筝的手指在裤子上打了个转,“季羡她这么好,我只不过是,害怕而已。”她那么好,对你还那么特殊,我怎么能够不害怕?
“不怕,十个季羡也抢不走你的一个骆靖宇。”似乎觉得这样的话格外烫嘴,骆靖宇说完后自己的耳朵都悄悄地红了。“咳咳,不用担心的,我不会分不清年少懵懂的暧昧和现实的珍重的。”
“嗯。”只要骆靖宇愿意解释,文筝内心所有的不安都是浮云。
“季羡,以前是有过怦然心动的感觉。但那是从前了,谁年少时期都会有的。”
“是。”我也有,而且,那个让我怦然心动的人,现在就在我的身边。文筝低头幸福地笑了。
到了饭馆,是那种小别院,雅致的建筑,打开窗是冬日里还常绿的建筑,空地里种满了梅树,枝桠上三三两两地开着梅花。
什么样的人,选什么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