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终于解脱了,“谈好了吗?”
“嗯,我的戏份不多,能在三个月内全部完成,应该能赶在孩子出生前回来。”骆靖宇坐在了文筝身边,淡淡地扫了一眼江良安。
文筝见状忙说:“他只是摸摸,不会伤到孩子的。”江良安忙点头,憨憨地说:“我就轻轻地碰一下。”
骆靖宇伸手直接把跳到文筝肩膀上蹭着文筝的煤球强行塞到了怀里,然后对文筝说:“我觉得,你不应该和任何雄性动物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嗯?”文筝不知在想什么,一时没有听清楚骆靖宇的话,认真地看着骆靖宇,让他再说一遍。
“雌性动物也不行。”骆靖宇皱紧了眉,说完后也觉得自己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有些丢人,梗着脖子不愿意再说。
文筝虽然不解,骆靖宇最近一段时间有点奇怪。
晚上文宴来把江良安接走,江良安临走的最后,在骆靖宇淡漠的眼光中摸了一下文筝的肚子才离开。
文筝去趟洗手间回来,发现骆靖宇正在同煤球置气,一人一猫黑脸对峙,然后就是一阵猫咪的怪叫声,最后以黑色的猫咪咻地一下钻进猫窝里剧终。
“你这是,今天的事情不顺畅?”文筝目瞪口呆地问。
骆靖宇摇了摇头,拉长袖子遮住了手上的血痕,和文筝说一句我下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然后就没了影。
去参加学术会议的骆父骆母反而先回来。
文筝同骆母说完骆靖宇的情况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您看看,我是要找他好好谈谈吗?”
“没有的事不过是从二十八活到了十八,心里怀了春罢了。虽然晚了些,但是小筝这对你来说,其实也算是好事。”骆母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