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炙热滚烫的热度,文筝突然安下心来,早些年为了留住骆靖宇的身,他在床上是没有半点羞怯的。他的手搭上了骆靖宇的脊背,从肩胛骨滑到尾椎骨,然后说:“不用忍,我想你爱我。”说完,就闭上眼睛抬起头吻上了骆靖宇的唇。
香艳火辣的一个吻,彼此斗得不分上下,狠不得把对方拆吃腹中。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好像要烧起来似的,呼吸粗重,动作大胆而又放肆,不知何时两人坦诚相对。
迷蒙中文筝突然喘息着说:“我…忘了买…套…”
骆靖宇亲吻上对方的眉眼,“哦,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就是在激烈的狂欢中征战到顶峰…
文筝需要一场激烈的欢爱来安抚躁动不安的心,骆靖宇则是…纯粹的憋坏了,把文筝锁在身下惩戒爱抚时,看着自己对方迷离沉醉的样子,他坏心眼地想,明天文筝记起来,会是怎样的光景呢?
长夜漫长,呢呢软语,红浪翻卷,巨大的床啊,从这头到那头,胡作非为,羞眼烫耳。
只有婴儿床里的思年,酣睡正甜。
…
生意的高峰期过后,江良安坐着休息。城市的午间太阳热烈,他擦了擦汗,然后带上了鸭舌帽奄奄地坐在推车后面,出神地望着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孩子挑选路边举着买的卡通人物气球。
他也给年年买过。
年年生病后,上不成学,也很难得从医院里出来。偶尔出来玩一次他想给她买什么,年年都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