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江良安,错了还有机会改,何况现在的你比很多人强,你很细心。”文筝看着他,“谁以前没有废物过,我曾经脑子不好,记忆力也不行,孤僻得像角落里见不得光的蟑螂,但人只要愿意,谁都爬得起来的。不是谁都有机会改变,你若执意推辞,我也不再强求。”
江良安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谢谢文总,您一直在帮我。”
“帮你其实也是帮我自己。”文筝垂下眼眸,“江良安,文宴这人,其实还可以。”
江良安没有说话。
文筝也没再多说就出了病房,每个人的人生,其实容不得他人太多置喙。想起自己,其实也没有比江良安强上多少。
当初如若不是他父亲留下的遗产和他爷爷暗中的帮助,他也办不起星予。
…
文筝回到家时,就听见厨房里传来油锅翻炒的声音。他的耳根有些发烫。
那日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第二日醒来和骆靖宇匆匆说了几句话对方便因为一项紧急的工作离开。
虽然每日都接电话,但是真正面对,想起自己在床上的放荡,文筝就觉得呼吸一哽。
心意相通的床事,才是真正的灵肉结合,喉咙有些发干,文筝居然光是想都有些腿软。
这骆靖宇平日里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以前偶尔几次也是像履行义务一样。上周的那次才让文筝领略到什么叫欢喜着哭,难耐着冲向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