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空荡荡的长廊,没有人不害怕,一个男人,要做手术可以受孕,这手术还存在着极大的风险,他惶恐害怕到脊背发寒。没人不怕死,没人不渴望爱人的陪伴,可是那时的文筝却连给骆靖宇打一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像旁边那样交握着双手打气更是奢望。
手术过后,他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全身都疼得要命,可是原励还是告诉他,体质问题,手术存在很大缺陷,他不一定能有孕。
文筝连哭的力气和精力都没有,那时的他要忙着给骆靖宇处理和林然的绯闻。骆靖宇无心,但是他越成功,谁都想靠着他炒作。但这次的绯闻对象不一样,骆靖宇欣赏对方。于是半年才见上一次面,他们闹得不欢而散。
现在想起骆靖宇那冰冷的眼神,文筝都觉得后怕。
所幸,一切都过去了。
文筝有些疲惫地靠上了座椅,都说,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
骆靖宇急忙赶到输液室时,护士刚巧拔针,骆靖宇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家,没有人。打电话给文筝也不接,问了月嫂,才知道孩子生病了。
骆靖宇揉了揉由于喝酒而发涨的大脑,走到了文筝身边问:“怎么样了?”
怀里的小思年吃着小手手望着他,见到骆靖宇那一瞬间笑了出来。骆靖宇弯腰伸手去碰她,肉肉的小手立刻就捏住了骆靖宇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