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保守的款式,吊带的丝绸包臀裙,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还有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最惑人的,应该是黑发上长长的粉白兔耳和身后那一小截短短的兔尾巴。在紧欲中反差,几分羞涩晕染着可爱,酥酥麻麻,从视觉上就挑战着人的神经。
文筝赤足踩在地上,双腿并拢站得笔直,微微低垂着头,耳根染上绯色。轻声道:“只有女款的,我没有怪癖…如果你觉得奇怪的话,我可以换…”
文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骆靖宇压倒在了床上,就像是森林里的老虎捕到了兔子,低头在那脆弱白皙的颈侧嗅着,低笑着说:“喜欢极了,下次,要猫娘。”
“啊!”文筝惊讶间,对方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就开始了大餐的享受。
有虎捕兔,揉兔耳,玩兔尾,弄兔身,花样百出,无休无止,逼兔哭,舔兔泪,未剥兔衣,顺势而为,被涌红浪,春色无边,那只色老虎啊,强势而又温柔地掠夺着,吃干抹净,好不痛快!
…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骆影帝怀里的文总还在安睡。光滑圆润的肩膀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有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揉捏后又转向那服帖的兔耳。
昨夜反反复复折腾许久后,文筝已经累瘫到睡着,连眼皮都睁不开。骆靖宇神清气爽地给文筝洗完澡之后,有些可惜那吊带裙被弄脏,但是兔耳朵他还是耐心地给文筝戴上。
骆靖宇一边捏兔耳一边盯着文筝的睡颜看,对方压在自己怀里,只露出小半张干净乖巧的睡颜,嘴巴微张,雪白的齿间是一小截粉色柔软的小舌。兴许是还没有从昨夜缓过来,乌黑浓密的睫毛还在不安地抖动着。
骆靖宇倒想一直看下去,但是估摸着女儿也该醒了,他正起身坐着,文筝就搂紧他的腰,眼皮都没有睁,声音又哑又软,还带着哭腔:“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