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安鼻子动了动,神情在动摇。
周景也不管他,自己抬起了一碗就自个儿喝的喷香,“哎呀,这味满居的粥就是好喝啊,刚巧我今早也没吃早饭。”
江良安闭上眼睛,扯过被子盖上了头。
“啧啧啧…阿宴专门买的粥,就是选得好!”周景话音才落,刷的一下,江良安掀开了被子,气鼓鼓地看着他:“宴哥给我买的粥你凭什么喝!”
周景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床头柜上的另一份,“右手没残就自个儿喝,这里没人能伺候迁就你。”
“你!”江良安抿了抿唇,然后抬起了粥,温度适宜。另一只手在输液也没法用勺子,指望不了周景,江良安只能自己端着碗喝。
可是手好软…生病的人其实也没多大的胃口,可知道这是文宴买的,他就舍不得丢掉。
心里头越发委屈,要不是周景在,江良安都要掉金豆子了。
两个人安静地喝完了一碗粥,周景站了起来,“我走了,手机一会你司机会给你送一个过来,有事找护士。”说完戴上了自己的墨镜。
“等等,你回答我两个问题再离开。”江良安看着他说。
“问别人问题是这个态度吗?”周景嘴角抽了抽,“算了,和你讲也白搭,问吧,我公司还有事,不像你江小少爷,要什么就有什么。”
江良安脸红了红,但还是故作无所谓,假装听不懂周景的讥讽之意。
“你知道昨晚,宴哥去干什么了吗?”
“国外来了一个大老板在自己别墅里办酒会,他陪他父亲去见那位老板。应酬啊少爷,阿宴每天就跟个陀螺似的很忙的。”